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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看著醫護人員來來往往,古樂琴不免傷心。她的夢想是成為一名醫師,可卻成了一個瘋子,被關在精神病院,但無所謂了。她看著僅有的一張相片,裡頭是她與宋禹諺、潭斐拓三個人的合照,這張相片不齊全,因為缺了一邊,另一邊古樂琴剪掉了。

  大三那年,古樂琴和宋禹諺約了陳妃琪出來,原以為她又會帶著男人赴約,卻沒想到她會隻身一人,這對他們而言是個好機會。

  「說吧!約我出來,是什麼事?」陳妃琪翹起腳,抽著一根菸說著。「妃琪,妳變了。」古樂琴強忍住怒氣,宋禹諺握住她的手才能令她安心下來。

  陳妃琪瞥了她一眼,失聲笑說:「人都會變。樂琴,妳約我來妳家就只是為了問我這個?那麼妳得到答案了,我走了。我的男人還在等我去挑婚紗呢!我就先走了。」當陳妃琪起來轉身後,正要開門,突然一陣暈眩倒在宋禹諺懷裡。

  古樂琴將陳妃琪的皮包打開,把手機的記憶卡、SIM卡全數拿起來,並且折斷丟到了馬桶裡面沖掉。「禹諺,你會後悔嗎?」古樂琴輕抱著宋禹諺,只見他摸著她的頭笑說:「為妳,決不後悔。」古樂琴笑而不答。

  他們將陳妃琪拖到了床上,由於古樂琴所租的房子隔音設備相當好,即便她求救也是無濟於事。宋禹諺拿出事先藏好的工具箱,一打開裡頭滿滿都是些相當鋒利的用具,有手術刀、鐵絲等等。

  宋禹諺拿出布條,將還在昏睡中的陳妃琪的嘴巴給綁起來,古樂琴則是拿出四條鐵絲,她戴上手套,以眼神示意著宋禹諺,他把她的雙腳給壓住,古樂琴則跨坐在陳妃琪的身上,她伸出手抓住陳妃琪的左手腕,另一手則是拿著鐵絲,並把鐵絲纏繞在她的手腕上,另一手也是。

  看著古樂琴的第一步完成後,宋禹諺也拿出了繩子將她的雙腳給裹在一起,半晌陳妃琪緩緩睜開眼,發現自己的處境不對頭,她怒瞪著古樂琴和宋禹諺。

  「陳妃琪,妳不用瞪我們。說實話,我們並不想殺人,因為那會讓我們的人生中增加一個無法抹滅的汙點,但為了斐拓...我們必須這麼做!」古樂琴冷冷地說著,陳妃琪只能唔唔的吟著。

  宋禹諺沒有說話,只見他拿起一把刀並交給了古樂琴,她接過刀後說:「陳妃琪,妳這種人還是乖乖的去跟閻羅王報到比較好。」說完,手起刀落,一刀劃下陳妃琪的胸口,雖然只有一刀,但略深。

  「我會慢慢地玩死妳。斐拓生前要我們替他報仇,是妳毀了他的一生!」第二刀,胸口又出現一道,兩道傷痕形成了一個『X』,陳妃琪的淚水潰堤,她搖頭只能支支吾吾,古樂琴再度開口:「很痛吧?但斐拓比妳更痛!我要妳嚐嚐比他更痛的滋味!」古樂琴像是發瘋一樣,拚命的在陳妃琪身上一刀刀的劃下,原本纖白的床鋪一瞬間成了鮮紅。

  「樂琴,接下來我來吧...」禹諺輕撫著她的頭,他知道再這樣下去古樂琴真的會發瘋。

  古樂琴輕點頭,並且從她身上起來,陳妃琪的眼神向著宋禹諺求救,卻沒想宋禹諺用著一雙非常冰冷,冰冷到讓人直冒冷汗。他語氣冰冷:「陳妃琪,起初我以為妳是個好女孩,但看來...我錯了。妳知道當我看到自己最好的兄弟成了人不人、鬼不鬼的樣子,妳知道我心有多痛嗎?妳知道樂琴有多痛嗎?不。妳不知道,妳只知道如何算計他、毀了他。妳奪去他的雙腿,那麼我也奪走妳一樣東西吧?」

  宋禹諺從工具箱裡拿出了鉗子,他夾住陳妃琪的腳指甲,揚起一抹冷笑快速地拔了起來,陳妃琪的身體像是被電到一樣,痛得直發抖。

  「還有九片。妳可以慢慢享受這種感覺。」一片又一片的被拔起,布條已經被口水浸濕,陳妃琪也翻了白眼,臉上的妝容也花得不成人樣。等到十片指甲都被拔起來後,陳妃琪的雙腳趾已是鮮血成河,而她也昏眩了過去。

  「今天就先玩到這吧?樂琴。我知道這樣,還不足以讓妳洩恨...」宋禹諺輕拍了古樂琴的頭,她將頭抬起,兩行淚水止不住,宋禹諺將她抱起走到了另外一間房間,走之前不忘將陳妃琪給鎖在裡面。

  這一晚,是美好又殘忍的一晚,兩人纏綿著,彼此墮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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