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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古樂琴在得知潭斐拓和陳妃琪在一起後,開始變得認真念書,她想考北部的大學,至少這樣就不會在遇見他們兩個,畢竟他們都只想考南部的大學。知道古樂琴要去北部後,宋禹諺也陪著她,兩個人的距離一下拉近許多。

  「禹諺,未來你想做什麼?」古樂琴喝著咖啡問著。

  只見宋禹諺想了想,笑說:「當妳的丈夫如何?免費男傭,妳只要在家當少奶奶就好。」古樂琴踢了他一腳,小生氣說:「少肉麻了。」

 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看書,然而古樂琴時不時的偷看著宋禹諺,然後輕笑,這種小小的幸福看來也不錯。

  佈滿藥味的病房讓人心神不悅,古樂琴站在窗櫺旁回憶著高中的事情,那時是天真的時候。她摸著頸子上的項鍊,這項練是宋禹諺臨走前送她的定情物,可如今他卻不在了,為了一個承諾他挺身保護了古樂琴,卻沒想到...這一刀,讓兩人天人永隔。

  古樂琴咯咯笑著,美艷的臉龐上戴著一抹陰笑讓路過的人員看了都趕緊落荒而逃。她望向鏡中的自己,伸出手觸摸那冰冷的鏡面,笑著喃喃自語:「瘋子...古樂琴,妳就是一清醒的瘋子。呵呵呵呵呵...」自嘲的笑著,卻不知覺得流下兩行淚。

  學測那天,宋禹諺騎著車載古樂琴來到了考場,卻看到了許久不見的潭斐拓與陳妃琪。兩人親密地手牽著手,古樂琴靜靜的看著兩人,她發現陳妃琪似乎變了不少。她,似乎變了,但古樂琴卻說不上來。

  「樂琴、禹諺!」陳妃琪小跑步了過來,雖然是叫著他們的名字,可陳妃琪卻抱著宋禹諺。這舉動讓宋禹諺和古樂琴目瞪口呆,而潭斐拓像是習慣了一樣,靜靜地拿出一包菸,點開來抽了起來。

  古樂琴不知道哪來的力量,她一把將陳妃琪推開,語氣相當不悅說:「妃琪,妳有斐拓,別亂抱。」只見陳妃琪噗一聲,揚起一抹燦笑說:「朋友之間的擁抱罷了!樂琴,難不成...妳在吃醋?」古樂琴彷彿看見陳妃琪的冷笑,她挽住宋禹諺的手臂向著考場走去。

  陳妃琪也挽著潭斐拓的手跟在他們後面,潭斐拓依舊是不變的神情。

  「我感覺...妃琪變了。」古樂琴冷淡地說著。宋禹諺摸著她的頭說:「妳也這麼覺得嗎?要不考完問斐拓看看?」古樂琴輕輕點了頭,她總感覺心狠狠揪了一下。

  為期幾天的考試,四個人都相遇得到,陳妃琪沒有讀書的時候總是跟其他男人有著親密舉動,而潭斐拓的身邊偶爾也有女人跟著,只是他的神情仍會停駐在陳妃琪身上,那雙眼眸不僅有憤怒也帶有一絲的悲傷。

  最後一天考完後,陳妃琪被其他男人帶走了,三個人約在考場附近的咖啡廳。

  「斐拓,你跟妃琪怎麼了?」禹諺不喜歡拖泥帶水,他直接問出了這道難題給了潭斐拓,只見潭斐拓呆了半晌才緩緩說:「在高二那年...」

  在高二那年,潭斐拓的前女友約了他出來,他答應了,可他卻沒想到這是陳妃琪的計謀。潭斐拓是個富二少,陳妃琪看上他也只是為了他的錢,不需要他的時候總是會冷落他,而潭斐拓偏偏是那種癡情的男人,他愛陳妃琪向他撒嬌的表情,即使她只有想要的東西才會跟他撒嬌。

  潭斐拓跟前女友兩人出去後,她便帶著潭斐拓到處去逛街,然而就在那晚,潭斐拓被前女友灌醉了,兩個人就發生了性關係。隔日一早,潭斐拓驚覺不對頭,他向著前女友道歉,只見她很冷靜地說沒關係,原以為就這樣結束。

  離開旅館後,半夜偷溜進房間的陳妃琪從廁所走了出來,手上拿著一堆照片,兩個女人相覷而笑。

  事後,陳妃琪拿著照片向著潭斐拓威嚇說:「我知道你家境很好。你的父母也不允許自己的獨生子出這種紕漏,所以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男朋友,並且娶我!然後,無論我做什麼事情,你都不能干擾我。如果你敢忤逆我...我就會把這照片散播!讓大家知道富二少私底下不堪入目的真相!」

  「......」宋禹諺和古樂琴默不作聲,他們萬萬沒想到陳妃琪會是這樣的人。「所以,你就這樣放任她跟其他男人廝混?」古樂琴相當不悅,放在膝蓋的雙手緊緊握住,心裏一股怒火中燒。

  「...我真恨這樣懦弱的自己!」潭斐拓咬牙切齒的說著,他恨自己的膽怯、懦弱,被一個女人吃得死死的。

  三個人彼此沒有說話,忽然間古樂琴說:「斐拓。別怕,有我和禹諺在。」她緊緊握住潭斐拓的手,宋禹諺也將手搭了上去,此刻潭斐拓淚流滿面。

  然而就在這時,古樂琴的心裏卻萌生出許許多多的報復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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