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,兩人吃完早餐後便去學校上課。上完課回來,已經是下午了。他們打開房門,濃濃的血腥味充斥著整間房,陳妃琪早已經醒來,只是無奈她已經沒有力氣掙脫鐵絲,因為一掙脫,手上就多了好幾道傷疤,古樂琴瞥了一眼,冷笑道:「其實妳只要用力拔出來就好。只是傷口會比較深,沒有處理好,會生蛆的。其實妳早該死了,妳怎麼還沒死?求生意志,是不是太強烈了點?」

  宋禹諺戴上手套,將布條給拿了下來,陳妃琪惡狠狠地說著:「你們這對不得好死的情侶!古樂琴,妳口口聲聲說愛著潭斐拓那個膽小男人,可妳已經跟宋禹諺上過床了吧?!」啪一聲,陳妃琪的臉上多了五個手指印。

  「我是愛著斐拓,他是我的初戀。我是跟禹諺上過床,但我們沒有踏入過愛情,妳以為我像妳嗎?滿腦只有愛情的水性楊花的女人?斐拓是我的初戀,而禹諺是我珍惜的人。」古樂琴依偎在宋禹諺的懷裡,而宋禹諺也輕輕摟著她的腰。

  陳妃琪呸了一聲,不屑的說著:「古樂琴,妳就是個沒種的女人!敢做不敢...啊!」忽然間陳妃琪慘叫一聲,宋禹諺聽不下去直接踹了她一腳,而這一腳卻恰好落在她身上的傷口上。

  「陳妃琪,妳要敢再汙辱樂琴,我直接在妳的傷口上灑鹽!」宋禹諺惡狠狠地說著。沒等陳妃琪反應過來,古樂琴直接往陳妃琪身上潑酒,陳妃琪痛得失聲大叫,在床上翻滾著,古樂琴和宋禹諺靜靜的看著她冷笑。

  半晌後,陳妃琪終於安靜下來,被酒潑到的傷口顯得更嚴重,她發著抖有氣無力的說著:「你們兩個...簡直不是人!」古樂琴皺著眉頭,一把揪住她的頭髮,怒說:「我們不是人?那妳對斐拓做的更不是人!」古樂琴放開手,她退到宋禹諺身旁,低下身搜尋著工具箱,她恨不得將陳妃琪啃得屍骨無存。

  「唔...呸!」陳妃琪不知哪來的勇氣和力量,她用力一扯,雙手被鐵絲劃出相當深,深到見骨的傷口,她拿起刀子將繩子給割斷,她跳下床怒吼著:「古樂琴,今天就算我死我也要拉著妳陪葬!」她衝了過去,此刻的古樂琴已經起身面對著陳妃琪,但宋禹諺將古樂琴推開,僅僅兩秒的時間,就這兩秒,要不是宋禹諺當時在看著潭斐拓的日記本,也不至於讓陳妃琪有機可趁。

  刀子刺入宋禹諺的心臟,陳妃琪一見是宋禹諺,便把刀子更往裡面,彷彿是要穿過心臟一樣,宋禹諺嘴角流出鮮血,他推開了陳妃琪,只見他要倒下去,古樂琴抱住了他。

   「...不要!」古樂琴哭喊著,她抱住鮮血不止的他。他緩緩伸出手笑說:「哪怕是要我為妳死...我也願意。」說完,便沉默了。

  古樂琴為自己的冷靜感到害怕,她輕輕放下他的屍身,往她走去。眼前的女人,即便是身受重傷也要毀了她所珍惜的人嗎?「我們曾經是要好的死黨!要不是妳...對他做了那種事情,他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嗎!他被趕出家裡,他最想考的大學也落榜,只能去找工作養活自己。而妳呢?卻偏偏不放過他!硬要去他工作的地方說他負心、叫妳墮胎、還汙衊他!妳甚至為了幫自己的男人躲債,他不要..妳硬是叫人要他在保證書上簽名!他拒絕妳卻叫人把他的腳砍了!...腳被砍...只能淪落去當一個乞丐!...陳妃琪,妳到底是什麼居心!妳究竟有沒有把我們當成是妳的朋友?!」

  「從來沒有..嘻嘻...古樂琴,殺了我啊!為他們報仇!嘻嘻...哈哈」陳妃琪倒在地上不動大笑,愛的男人被一個女人毀在手裡,珍惜的男人被一個女人殺了,古樂琴咬牙,全身發抖著,無法忍受...她的所作所為!

  古樂琴拿起刀子,一手壓著陳妃琪的喉嚨,然後跨坐在她身上,冷冷地說著:「妳想死...我就成全妳!但是...我不會讓妳死得太快!」

  看著宋禹諺在她眼前死去,她流下淚水,漸漸地喪失心智,成了一個瘋子,但意識卻相當清楚,此時此刻她正在殺人,而且行徑相當殘忍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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