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天飛雪,他戴著斗笠走在這雪地上,每步都是寸步難行,到此為止了嗎?他苦笑著。沒想到在路途上竟會遇到一群狼牙軍,身受重傷、連禪杖都不知去哪了。他的雙眸漸漸闔上,好想睡、好渴好餓...噗一聲,他倒在雪地上,映入的畫面依舊是雪白一片。

  「給他上藥...這傷口有點泛黑,箭頭上應當是有毒。軍醫...說要去五毒。」是誰在說話?他緩緩睜開眼,是床?還有那黑色鎧甲...還有盾?下山前曾聽方丈講過,有個門派是以拿盾保護世人,是什麼來著?啊...是蒼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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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古樂琴使盡力氣壓著陳妃琪,她哭著冷笑說:「陳妃琪..我要妳不得好死!」古樂琴將刀子輕放在陳妃琪的眼前,只見陳妃琪搖著頭,但古樂琴卻更使盡壓住她,像是哄小孩般輕聲說:「噓...乖...不痛的,很快就好。」

  她把刀子緩緩刺入陳妃琪的眼球裡,陳妃琪的身體不斷抖動著,古樂琴知道她很痛於是她奮力拔起刀,一顆眼珠子坐落在刀尖上,她笑著:「看,陳妃琪,妳的眼珠子在這。人家常說,眼睛是靈魂之窗。那麼把妳的雙眼刨出來,妳的靈魂是不是就找不到歸屬?」沒等她回應,這次古樂琴手更快了,另一顆眼珠子也被刨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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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隔日,兩人吃完早餐後便去學校上課。上完課回來,已經是下午了。他們打開房門,濃濃的血腥味充斥著整間房,陳妃琪早已經醒來,只是無奈她已經沒有力氣掙脫鐵絲,因為一掙脫,手上就多了好幾道傷疤,古樂琴瞥了一眼,冷笑道:「其實妳只要用力拔出來就好。只是傷口會比較深,沒有處理好,會生蛆的。其實妳早該死了,妳怎麼還沒死?求生意志,是不是太強烈了點?」

  宋禹諺戴上手套,將布條給拿了下來,陳妃琪惡狠狠地說著:「你們這對不得好死的情侶!古樂琴,妳口口聲聲說愛著潭斐拓那個膽小男人,可妳已經跟宋禹諺上過床了吧?!」啪一聲,陳妃琪的臉上多了五個手指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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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看著醫護人員來來往往,古樂琴不免傷心。她的夢想是成為一名醫師,可卻成了一個瘋子,被關在精神病院,但無所謂了。她看著僅有的一張相片,裡頭是她與宋禹諺、潭斐拓三個人的合照,這張相片不齊全,因為缺了一邊,另一邊古樂琴剪掉了。

  大三那年,古樂琴和宋禹諺約了陳妃琪出來,原以為她又會帶著男人赴約,卻沒想到她會隻身一人,這對他們而言是個好機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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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個人能噴出多少鮮血?一個人在臨死前又有什麼反應?是恐懼?安詳?還是...哭笑不得呢?古樂琴記得很清楚,在她親手傷害她後,她用盡力氣拿著刀想刺向她...古樂琴一時反應不過來,就在這時他推開了古樂琴,挨了她一刀,直中了心臟。

    「...不要!」古樂琴哭喊著,她抱住鮮血不止的他。他緩緩伸出手笑說:「哪怕是要我為妳死...我也願意。」說完,便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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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古樂琴在得知潭斐拓和陳妃琪在一起後,開始變得認真念書,她想考北部的大學,至少這樣就不會在遇見他們兩個,畢竟他們都只想考南部的大學。知道古樂琴要去北部後,宋禹諺也陪著她,兩個人的距離一下拉近許多。

  「禹諺,未來你想做什麼?」古樂琴喝著咖啡問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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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Mar 22 Tue 2016 00:16
  • 楔子

  愛一個人,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?陳妃琪、古樂琴、宋禹諺、潭斐拓,這四個人是青梅竹馬,從小到大形影不離,感情甚好。但是,卻因為這樣的感情,導致他們走向了毀滅之路,再也無法回頭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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